我几乎都忘了,今天原来架起了一年的结束和另一年的开始。早上在餐厅和CY聊得很愉快,无论是对自己或者对团队的了解都有所增进,所以后来工作时都觉得很清醒,而且心里一直想:今天有点特别。
现在回到家里办公,一面做事一面上网浏览,一心数用的我看着荧光屏,看着看着竟看出了日期的意义。不确定这是否就是所谓的“神谕”(epiphany),但我倒是想起了那天在日记里摘录的阅读片断:
我天生对人家越是确信的事总是抱持怀疑,所以对宗教自然刀枪不入,而且自信可以很理性、清明地面对生命:我就是这样的人,就是要做这样的事,就是要这样面对世界,就是要这样活下去......这么多的“就是这样”,意思是从过去到现在、以及未来,可以通通透透,一以贯之。可一旦开始有了信仰,你才真正看清了,那个通透,其实是一无所见,那样理所当然,不过是虚张声势。为什么?因为宗教让你多了一个审视自身存有的眼目,你看见到此为止你所有认知的极限,及其局限;因为你看到了时间---万事万物的时节因缘.... [吴继文《学校没教的事》,郝明义《越读者》代序]